路過白砂灣不下來踩踩貝殼砂就別說你有來過墾丁。

一到站,大夥兒一窩蜂衝向那片美麗的海灘,蘇向槐也不落人後,在岸邊換好海灘褲正準備仿效其他同學脫掉上衣時,背後的沈仲宇雙手抱胸,悠哉地冒出一句:

「你確定你要脫?」

「大家都脫了應該沒關係吧?」是擔心太陽太大被晒傷嗎?比起他們,女孩們甚至穿著比基尼下水,該怎麼說呢,艷陽高照的南台灣,就是能激發人潛藏的熱情。

收下那雙納悶的眼神,沈仲宇笑瞇了眼,拉他站到廁所的鏡子面前。

蘇向槐本來T恤已經撩到胸口,一看見鏡子裡的影像,他赤紅著臉,火速把衣服拉了下來。

「不是要脫?怎麼又穿上了?」

「我突然覺得有點冷,還是穿著好了。」明知故問的調侃讓他恨不得當場找個地洞鑽進去。平常不以為意的親密在此時彰顯了他的粗心大意,散布在胸腹上,深淺不一的痕跡明眼人一看都曉得那是什麼。偏偏——

「可是穿著衣服就不能游泳了。」

「我本來就沒有要游,只是想下去隨便走走而已……」沈仲宇依然雙手環胸一副話風涼的模樣,蘇向槐敢怒不敢言,只能自己搭樓梯下台。

說到底還不是他害的,肯定是早就盤算好這一切,才會故意在他身上留下吻痕,這人的心眼實在太壞了。

「那我們就在海邊散散步吧!」沈仲宇笑著摘下自己的帽子替蘇向槐戴上,被隔離了大半天,終於有機會獨處了。

然而,就在他自以為詭計得逞之際,不遠處許人傑正迎面而來,帶著兩三個人爬坡而上,見他興高采烈地朝他們揮手,他忽然有股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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