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槐,我其實沒有那個意——」在他把話說完之前,蘇向槐已經輕輕推開他的懷抱。

沈仲宇站在鏡台前看著他轉過身子面向自己,即使看不見他的臉,光是看見那對泛紅的耳郭也足以想見他現在對自己所做的這件事,對他而言意味著多大的突破。

「真的不必,這種小事我可以自己解決的。」他握住他的手想把他拉開,但蘇向槐卻難得固執地掙開他,打算將自己的信念貫徹到底。

他不敢抬頭看沈仲宇的表情,也不敢把視線移向手掌正包覆住的地方,在感受到對方的熱度時,他覺得自己才稍微冷卻的體溫似乎也隨之飆升。

手掌底下的脈動鮮明可辨,僅是輕輕碰觸著便有種它似乎又脹大了的錯覺。對於技巧的無知讓他腦中感到一片空白,他不曉得該怎麼做才能讓沈仲宇覺得舒服,只好借鏡過往的經驗,模仿他對他做過的,像個用功的好學生似的一一落實在他身上。

他隔著衣褲沿著清晰的形狀笨拙地撫摸起來,雖然做得真的不是太好,卻也逼得沈仲宇滿頭大汗。

在心裡橫衝直撞的激動自然不可能是因為那過分拙劣的技巧,但只要一想到戀人一股腦的想著要取悅自己的用心,他渾身細胞便跟著活絡起來,哪還需要催情?

他深深地吐納調整呼吸,撫著蘇向槐頭髮的指尖也不吝惜展現柔情。他閉上眼睛想好好享受他第一次(也許是最後一次)對自己的主動。

自從交往以來,他從不奢求他得像他從前的床伴一樣在床上服侍自己,但另一方面,他也不樂見他總是毫無條件地接受自己對他的佔有。

由於藏得太深,有些感情反而變得不確定起來。

他想要一些東西去證明他們的愛情不是一廂情願,除了施予之外,他也希望自己被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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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又要social了!(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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