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言:我覺得我快要腦死了。







越是被這麼要求,蘇向槐越是緊閉雙唇,他不想在沈仲宇面前像個女人般呻吟,但執拗的男人總有他的辦法,帶著強烈自我補償的意味,沈仲宇避開那片怵目驚心的瘀血,在另一邊完好的肩上咬了一口。

蘇向槐縮起頸子,不曉得是因為肩上吃疼,還是因為磨輾著胸膛的手指冷不防施與的疼痛,在指間抖嗦的茱萸豔紅似血,含苞待放又楚楚可憐的風景,讓沈仲宇不由得溫柔了幾分,他舔吻著他的耳朵,滿懷愛意地攬著他的胸口徐徐摩挲。

「沈…夠、夠了吧?」以往是不熟所以連名帶姓叫,現在熟透了卻也改不了親暱一點的稱呼,蘇向槐喘息著想推開胸前的糾纏,但沈仲宇卻撈起他的臉再度奪去他呼吸。

炙熱而濃密的深吻讓他有些負荷不住,想從他腿上下來偏偏又使不上力氣掙脫。即使為了保住微薄的尊嚴勉強拉上了浴袍,但幾經擠壓拉扯的衣服早已失去它原有的功能,眼下就像條抹布似的跟著它的主人挫敗地懸掛在腰際。

沈仲宇像是打定主意要讓蘇向槐失控似的,不再執著於鼓動情源的手指沿著股間的線條滑進凹陷的幽處。

緊掩的入口像是察覺到敵意似的更是大門緊閉,他不以為意地掠起嘴角,耐心十足地在那細緻的皺摺上反覆按撫,一直到懷中的身子有些鬆懈了,他才輕輕插入第一節指節,深入淺出地抽弄起來。

「啊——」以為自己很能忍,但被侵入的剎那蘇向槐終究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聲音,隨著手指在體內曲折迴旋的角度越來越大,他努力屏住呼吸,但也只是讓身體變得更加難受而已。

「好緊……」沈仲宇吻著他因集中力量而泛起青筋的脖子忍不住有感而發。明明才隔了幾天沒做,但含住自己的部位卻緊得教他非得粗暴一點才得以前進。

擔心蘇向槐過度掙扎又殃及才剛包紮好的傷口,他壓著他的背扣住他的左大腿盡可能讓他的髖骨打開。他當然知道這個姿勢不會太舒適,但為了讓他嚐到更舒服的滋味,也只好委屈他暫時忍耐一下了。

「嗚…不、不要再進來……」當手指頭增加到三根並且深深搗弄之時,他羞澀的戀人終於再也壓制不住身體的自然反應,斷斷續續地呻吟起來。

「這裡是不是很有感覺?要我再多碰一點嗎?」沈仲宇貼在他耳邊說道。幾乎化成熱氣的話語讓蘇向槐的腦袋有些暈眩。

被男人指腹重度摩擦的地帶讓他整個人有種莫名的興奮感,昂揚的半身因此脹痛得像是快要破閘而出。他下意識伸手去碰,希望藉此抵銷掉一些痛苦。

就在他自以為解套之時,內心深處對於某種事物的渴求卻也讓他不自覺蹭起男人深陷在體內的手指,微微扭動的身子,正為了不知名的原因而倍感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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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闆真的很沒人性。居然連傷患不放過!>/////<
話說我的NB也該換了,再更下去我可能會瞎掉吧!(這句話絕對沒有雙關意味。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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