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有什麼不好?愛一個人就是要講出來,不然對方怎會知道?」沈仲宇貼在他的耳畔掠起一笑,蘇向槐自知狡辯的功力不如他也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著墨,索性輕描淡寫。

「反正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我對你是什麼想法,不說也罷。」

「如果是多到說不完你可以慢慢說,我有的是時間聽。」

「你想太多了,是沒什麼好說的。」雖然覺得在深夜時段聽見這麼好聽的聲音,自己沒有理由不被催眠,但蘇向槐還是理智地頂開沈仲宇枕在肩上的頭。

他想和對方拉開點距離,但環在腰上的手不知何時竟已悄然轉移陣地,趁他不備之際滑入衣襬底下撫上他的男性。

「你幹嘛!」雖然浴袍底下並非一絲不掛,但突如其來的轉變卻也讓蘇向槐受驚似的抓住那不速之客。

見他一張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沈仲宇煞有其事地嘆了口氣。他貼著他的頸子一邊自責,一邊對著他的要害輕揉慢捻,唱作俱佳口氣好不委屈。「還不是為了不想被你說只剩下一張嘴,只好身體力行,即時表現。」
「我哪有說!」

「有啊,你剛剛說了。你說我只會把愛掛在嘴邊,可見是我平常做得不夠,讓你覺得被冷落了。」

「我哪是這麼說的?!不要隨便曲解我的話!」蘇向槐漲紅著臉頻頻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可是遊走於下腹的火源卻讓他呼吸漸亂,即使試圖扣住那隻狼爪,最終也只是成為對方手腕上的裝飾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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